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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采访·渣翻】演员Elena Anaya谈《神奇女侠》里“毒药博士的前半生”

看完ww 喜欢上毒药博士的我~

正始之音:

【采访·渣翻】毒药博士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?她为何想要毁灭人类?


——演员Elena Anaya谈《神奇女侠》里“我的前半生”




原文地址:https://www.theverge.com/2017/6/13/15792508/elena-anaya-patty-jenkins-wonder-woman-villain-dr-maru-poison-secret-origin




以下为人形谷歌翻译机的渣翻




演员Elena Anaya的粉丝们在观看《神奇女侠》的时候,也许很难第一时间把派蒂·杰金斯电影中的毒药博士,和那位西班牙女影星联系在一起。曾出演过《吾栖之肤》、《他们都已死去》、《脆弱》的Elena Anaya不仅享誉西班牙国内,她也给异国的观众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电影《头号公敌》、《水的记忆》中,她的出演让人过目难忘。





《吾栖之肤》剧照





《他们都已死去》海报




但在《神奇女侠》中,人们却始终难以见到她的真容,因为她的脸被面具和妆容遮掩去了大半,所有宣泄情感的出口只剩下了她的双眼。她扮演的角色是反派人物丸博士,也就是毒药博士。这位邪恶的化学家试图为德军制造一种新型的芥子气,以此来获得一战的胜利。对Elena来说,这并不是什么“大”角色,但这个角色却在电影中承担着核心的作用。


那么,对于这个女性英雄角色电影里的女反派,演员Elena又是如何看待的呢?




Q:你是如何尝试接近、扮演毒药博士的?


A:要呈现这个角色的邪恶一面、站在神奇女侠——这个有史以来漫画中最强大的女性角色对面。对我来说,其实有些复杂,也有些微妙。


毒药博士热爱战争,她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她在制造可怕的武器,而她此生的终极目标就是,能杀多少人就杀多少人,能制造多少苦难就制造多少。


当你在读漫画脚本的时候,你意识到,这是你的职责,你要去表演这个角色。你会想,“嗯哼,怎么会人有创造出这样的角色来?”但不幸的是,我发现,邪恶之徒不仅存在于漫画里,更存在于现实生活中。他们出现在电视里,他们呼风唤雨,他们位高权重,他们可不像毒药博士那样戴着显眼的面具。他们是现实生活中的大反派,给人们带来无尽的伤害,给人类造成难以磨灭的伤痛。这是我的答案之一。


另一方面,我自己也做了些关于一战的功课。当战争遇上了科学,那一刻,整个世界一片昏暗。


我查了一下Fritz Haber(弗里茨·哈伯)的资料,他就是那个历史上为德军制造出芥子气的科学家。他和另一个化学家结了婚,拥有完美的婚姻。他想出人头地,站到权力之巅。但他的妻子却恳求他停下这邪恶的计划。


在第一次毒气弹测试的前夜,他说,“我永不可能放弃。”于是,妻子用丈夫的枪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

你可以想象,他的妻子就死在他的家中,带着他的爱情永远消逝,而他则一步一步走向了自己的毒气弹实验。




Q:你有没有考虑过毒药博士的故事?她的愤怒和痛苦都是从何而来的?


A:当然,当然!当我试图创造一个角色的时候,我会阅读许多材料。我从现实生活中获取了大量灵感。但这还不够,你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,用想象和自己的方法、过去的经验,来揣摩角色的感受。我必须给毒药博士这个角色创造一个完整的故事,她的过去、她的所有痛楚。你不可能就随便换上一个表情,然后说,“行了,我现在就是邪恶的化身。”


我觉得,她的灵魂早已无法承受更多的伤痛。折磨他人,她就能把这份伤痛转移到别人头上。


在电影的结尾处你能看到,她用双眼无声地祈求,“求你,不要杀我。”当命运走向尽头,当他人终结你的生命时,任何人,不管有多强壮,不管有多聪明,总会露出人性的那一面。彼时彼刻,你便是蝼蚁,所有的不安、局促、惶恐都涌现眼前。




Q:在你的故事里,博士拥有怎样的过去?她脸上的伤疤是如何形成的?


A:我曾经去找过导演派蒂·杰金斯问她这个问题,导演表示:“脸上的伤疤?那是毒药博士自己故意弄的。”我当时的反应差不多就是,“什么?派蒂,你比我想的还……”





《神奇女侠》截图




导演说,“毒药博士想要制造那种痛苦的记忆,她先在自己的脸上测试了一下她发明的毒气。她想知道这种毒气到底能给人带来多深的痛苦,所以用自己的脸做了实验。”你能看到,毒药博士整个脸庞的一半都被完全毁掉了。这体现了毒药博士热衷施虐的一面。以上这些,是导演对于毒药博士这个角色的想法,她给我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利器,来扮演博士这个角色。




Q:如果她的伤口完全是她自己的手笔,那你觉得她为什么需要戴面具?


A:首先,她在一个实验室工作,她需要一定的防护措施。就像她穿戴完整的防护装备还有靴子一样。


同时,她不想被他人窥探。


她就像是行走在阴影中的人一样。她在实验室里日以继夜地工作。她戴上面具只是想把脸上的“事故”抹除,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她了。她想知道毒气的威力到底有多大,OK,她现在知道了。她没时间去向别人解释自己的脸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她只是不想被别人用窥探的目光注视着。她也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。她一个人工作、研究。在她的实验室门外,有数百人正在制造着炸弹,但只有一个人可以进入她的实验室,那就是鲁登道夫将军。


她痴迷,她狂热,她不在乎自己的脸。这一切,都不重要。她只是,不想站在聚光灯下。





《神奇女侠》剧照




Q:在这道伤疤之前的毒药博士是怎样的,你有考虑过吗?是什么让她成为这样一个痴狂的人?


A:我认为,当我们最初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,我们都是一样纯洁。你降生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,都是如此。


但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,我们遭遇了巨变。我为毒药博士创造的这个故事——那可真是一个长长的故事!我认为她曾经遭受过痛苦。她曾经那样炙热地爱着某一个人,但是这个人却和其他人远走高飞。博士体会到了背叛的滋味,这侵蚀着她的心智与灵魂。


从那以后,她便成了“病态”的模样。而这种病,侵蚀的不是躯体,她没有办法将其摆脱。那就像是一个伤疤,翻开内里,千疮百孔,而且这道伤疤还会被感染。即使你的手指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划痕,病菌的感染都能摧毁你的整个躯体。


毒药博士,她也渴望着被爱。她也想有这么一个人,可以关心、呵护她。她不想这样孤独寂寞,这样独立自我,但她始终形只影单。她希望有人能够信任她,不仅是因为她具有无上的才华,不仅因为她是一个杰出的化学家,而是因为她是她,她是这样一个女子。


在所有的面具之下,我们内心深处始终藏着人性。但她已经渐行渐远,她已经无法将灵魂深处的那些恨意驱除。她是那样,仇视着,愤恨着。





Elena Anaya




Q:你用眼神表达出了这个角色如此多的仇恨与伤痛,在表演的时候脸被遮住大半,只能用眼睛和其他演员沟通交流,会不会让你感觉很抓狂?


A:从某种角度来说,面具帮了大忙!我每天开工的时候,都会穿上精心准备的戏服——我穿的可是正宗的军靴,一战时期一位女军人曾穿过它。他们给了你另一张“脸”,他们给了你另外一个形象、一个不同的视角。透过这张面具,你看到的世界与众不同,因为你自己一大半的脸庞藏在了这面具之后。


我个人不是一个喜欢隐藏自己的人,我的朋友、家人、爱人,我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人们……他们都能看到我最真实的一面。那些喜欢隐藏自己、欺骗他人,生活在阴影中的角色,对我来说扮演他们是非常有趣的事。


当然,戴着这些面具其实还蛮痛苦的。这些是直接粘在我脸上的,一天当中我得戴着它们整整12小时。这也就意味着,我基本上一整天都别想吃喝了。然后,说话的时候还得用这种特殊的嗓音(嘶哑的,浑浊的喘息之声)。加上唾液……我和导演说,“我想用那种口中含着唾液的方式讲话。”导演觉得这样就太过了,我知道他们最后把我用这种声音讲话的片段都删了。


但总体来说,当我戴起面具,或者用上任何一个属于角色的道具,比如指甲、假发、靴子时,它们都会给我力量。它们对演员来说,就像是神奇的魔法道具一样,虽然它们有时候真的让人……恨之入骨。就这部电影而言,我太喜欢我的这个面具了!每天穿上精美的服装,戴上这个特制的面具,然后看着别人对这些道具的反应。有时候,我还会盯着镜子看。总会有一些工作人员在片场出没,每次他们一回头看到我的脸,他们基本都是“OH!FXXK,她在这!”他们可是被我的整个人物形象所折服了!





Elena Anaya……看镜子?




Q:你对毒药博士的未来知道多少?盖尔·加朵和派蒂·杰金斯会加盟《神奇女侠2》,那你呢?


A:嗯,是的,是的,但实际上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当片方制作电影的时候,基本上是想让你永远“嫁”给这个系列。我本人是很想回归的,我想再次变得邪恶,这真有意思!




Q:如果毒药博士出现在未来的电影中,你想看到怎样的她?你想看到她做什么?


A:WOW!我觉得毒药博士还有很多要做的,还有很多她的故事要讲。她把她女性化和脆弱的那一面藏了起来。对她来说,从任何一个危险的场景里脱身都不是什么难事。


她就像个小小的犯罪蚂蚁一样,你很难抓住她,而且她仿佛有千张面孔。你知道,在电影中曾经有这样一幕,观众看到的是脸上尚未有伤疤的毒药博士,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、很好相处、精于学术的化学家。所以我觉得毒药博士也可以拥有美好的一面,她可以让观众看到那一面。这也能告诉观众,实际上邪恶的人在现实生活中,不一定带着罪恶的面具。





可爱的蚂蚁~




Q:现在的政治局势给你的表演带来了怎样影响?


A:我是一个非常关注现实的人。我热爱我的工作,这是我所梦寐以求的。能够成为一个专业的演员,是上天给我的恩赐。


但同时,我也对现实生活发生的一切非常关注。当我挑选剧本和电影的时候,我不会只考虑着娱乐化的效果。即使是身处科幻电影,我都想通过电影中的角色,告诉人们现实生活是什么样的。《神奇女侠》讲述的就是这样一个关于世界的故事,我们必须要挺身而出,不管你是权倾天下还是手无缚鸡之力,我们都要为构建一个更好的世界而努力。你知道,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有时候真的是异常危险。


我想告诉大家,邪恶是真实存在的。邪恶之徒甚至按下一个按钮,就可以让生命消逝,他们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,改变他人的人生。他们能给人类带来无尽痛楚。寰宇之内,皆是如此,


我想当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,我们都是震惊的。在电视上,每天都能看到那么多疯子争权夺利。对我们来说,只需要稍加努力,把他们从芸芸众生中识别出来就行了。





《神奇女侠》截图




Q:女性应该怎样成为英雄,她们应当怎样提升自己的地位,怎样从媒体的宣传中获得正面的形象,针对这些问题导演派蒂·杰金斯有很深刻的思考,你们两个在这方面有过讨论吗?


A:你知道,从第一次遇见开始,我就为派蒂·杰金斯感到深深的骄傲。我每天都能在片场看到她努力着、付出着,捍卫着自己的想法和创意。她身边的人们,每天都能提出无穷无尽的想法,有各种各样的奇思妙想,但导演总是用最和蔼的态度向每个人解释她自己的想法。当你的身边纷纷扰扰,你很难去为了自己的想法对抗众人。不论男还是女,当导演就意味着,你必须说,“我们就这样拍!我就想要这样!”每个人都要去迎合她,某种程度上来说,是这样。


西班牙语当中有一个说法,“她把所有人装进了自己口袋。”大多数情况下,导演都能如愿以偿。她坚定地,为此奋斗着。她一定也会感觉精疲力尽,但她拥有绝佳的幽默感,对这一行来说,这非常重要。


她是个了不起的女性,强大、睿智、勤奋。她不知疲倦,昼夜不停,她无处不在,无所不能。人们会说,“导演你在这里干嘛?你简直就是‘神奇女侠’!你应该在休息,派蒂!”“不,伙计们,我想待在这里,和你们在一起,这样大家都能知道应该具体怎么做。”对我来说,这是重要的一课。对此我很自豪,每天我都为导演所取得的成就感到高兴,因为对她来说,对所有女性导演来说,这都至关重要。





Elena Anaya




Q:在此之前,你有看过漫画,了解过前几个版本的毒药博士吗?


A:当然!我一拿到剧本,就想追根溯源一番。我曾问过导演,“天哪!她到底是谁?”导演说,“听着,我们要拍这部片子。我知道《神奇女侠》有很多漫画,还有很多背景故事,有很多要捏在一起的东西。现在我们应该着重于剧本本身,这里面已经有很大的信息量了。”你应该自己挑个背景故事,不管它是否能和起源故事里的那些对的上号。你必须明白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,也要意识到实际上你的角色在电影中举重若轻。毒药博士是一个智慧的存在,但她身边同样有很多充满智慧的角色。在表达的时候,你的眼神不能把整个故事给“出卖”了。如果你尽力而为了,那么这样会让其他角色无路可走。




Q:片场的环境怎么样?


A:相当不错!派蒂总是那样幽默,总是能第一时间倾听所有人的需求,像一个母亲那样照料孩子们,当然她也会放声大笑。


当我们需要专注的时候,每个人都是这样全神贯注。而应该放松的时候,大家也都放飞自我,气氛非常轻松。


电影的主演克里斯和盖尔,他们让整个片场都变得十分融洽。虽然这是一部昂贵又有点疯狂的电影,但大家彼此就像是朋友,这一点和有时候拍小成本独立电影一样!气氛十分融洽,我们也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自豪。




Q:和克里斯·派恩的对手戏怎么样?


A:(拍对手戏地那天)那是我到片场的第一天。那场戏很酷,我拍的也很开心。我只是想看着他的脸,然后发挥自己的想象力。


当你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,这个人还是克里斯·派恩的时候,你会“啊啊啊啊啊!天哪!”不过那时候他已经不是克里斯·派恩了,而是角色史蒂夫。他正在观察着毒药博士,然后博士心想,“这人是要做什么?”但博士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心思。这很有趣。克里斯是个好演员,我们花了一整天拍那一幕。派蒂拍了很多条,她想要表达的东西也很多。


我记得在拍的时候,派蒂走过来和我说,“你能想象一下,你其实是一条丑陋的蛇吗?”我当时就说,“当然!派蒂,我想过这一点。如果必须要把我的角色比拟成动物的话,那一定是蛇。但是什么类型的蛇呢?”后来我们把这一点引申到了拍摄的过程中,毒药博士会给史蒂夫怎样的眼神?那种这一秒还在隐忍着,但下一秒就可能致你死地的眼神。


蛇就是这样,在它行动之前,它会停下自己的步伐,凝视着猎物,试图麻痹猎物的神经,卸下猎物的心防。但只要它想,它可以在一瞬间缠上你的肩颈,下一秒钟,你就成了它的盘中餐。对我来说,真的很有趣!





Elena Anaya和……猛兽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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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翻:正始之音


校对:我爸爸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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